76、大型掉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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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6、大型掉馬
自從梅清摔傷後，江暈每天早上都會很早就起來給她煮粥，江暈炒菜很難吃，所以每天都會拉著宋隅過來幫忙炒菜，菜炒好後放著，這樣他們去上學後，梅清中午在家只需要打熱就能吃上飯了。
“哥，你快把宋隅哥娶回家吧。”江望見到他在這裏忙裏忙外的，忍不住說到，“這樣以後他就能每天給我做好吃的呢。”
“江望，你在說什麽呢？人家宋隅是男孩子，你在瞎說些什麽呢？”屋裏的梅清聽到閨女這話後，生氣得想跳下來拿掃帚打她。
江望笑嘻嘻地對著屋子回答，“媽，我就是開個玩笑，開個玩笑。”但是臉上卻朝江暈做著鬼臉。
一天周五放假的時候，江望竟然在樓下等著他一起回家，他有點詫異，“今天怎麽在這裏等我？又想叫我給你買漫畫？”
“不是啊。就是想跟哥哥你們一起去買菜，回去給媽媽做飯。”
江暈更詫異了，“今天怎麽一下子變得這麽勤快了？”
“因為這周是母親節呀。”
說到母親節江暈和宋隅兩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好，因為他們都在想自己的媽媽。
他們一起去菜市場買了蓮藕和豬蹄來燉湯，梅清的身體還沒有好，還需要喝點有營養的補物。
江望突然挽住了他的胳膊，說：“哥，你以後可不能再讓媽媽哭了啊。”
江暈：“我什麽時候惹她哭了？”
“就是去年啊，你沒去參加高考的時候，回來之後什麽話都不說，媽媽問你原因你也不說，然後她就每天都躲在屋裏哭。”
江暈聽後，不知道該說什麽，這件事確實是自己的錯。
如果不是自己從考場逃跑了，那就不會發生後來這堆事，梅清就不會這麽傷心了。
江望還在說：“那是我第二次看見媽媽哭，第一次是在很小的時候，爸爸走了的時候。”
“哥，你可以做到嗎？不要再做像上次那種事情了。不要再讓媽媽傷心了。”江望擡起頭來看他，眼神真摯地問。
江暈抓著塑料袋子的手一緊，他點頭說：“好……”
宋隅走在旁邊將他們的話全都聽進了心裏，他拿起手機，點開通訊錄，看到那個備註為“最漂亮的人”的號碼，想撥過去卻又沒有撥。
宋隅最近像是住在了他們家一樣，做飯吃飯都是在他們家進行的，就只差睡覺了。
他在廚房裏熬湯，而江望就拿著他的手機坐在沙發上打游戲，江暈坐在桌前徒手拍核桃，拍得兵嘣響。
“哥，你太吵了！家裏不是有剝核桃的鉗子嗎？你幹嘛要用手剝？”
“我還沒有說你吵呢。”江暈脾氣很不好地說，“你又在跟誰打游戲？是不是又是上次那個家夥？”
“你小聲點，別讓媽媽聽見了。”江望立即擡起頭來，對他齜牙咧嘴，“我早就刪了好嗎？他長得那麽醜，配和我打游戲嗎？”
“那你在跟誰打？”
“五一哥哥啊。”
宋隅從廚房裏探出腦袋來，詫異的問：“你不會是用我的號在跟他打吧？”
“對啊。”江望理直氣壯地點頭。
“what？？”宋隅扶額想哭，“聶五一現在肯定在家裏偷偷罵我呢。”
“沒。”江望搖頭說，“他是發消息過來罵的。”
宋隅：“我靠！”
“宋隅哥哥，宋隅哥哥，有人給你打視頻來了，是一個叫‘最漂亮的人’打來的。”江望立刻從沙發上跳起來說。
江暈聞聲，眼珠子一動，好奇地望過去，他心裏一下子就不爽了，這個最漂亮的人，又是誰？
“是誰啊？”他裝作隨意地問到。
宋隅從廚房走了出來，說了句“一個大美女”。
“大美女？”江望吃驚叫到。
他走過來接了電話，按下了接聽鍵，說：“打電話什麽事？”
“就是看看你呀。”電話裏面果然傳出來一個女人的聲音，那聲音十分尖細，帶著絲成熟的味道，宛轉動聽。
“小隅，你這是在家嗎？怎麽不像是我們家啊？”視頻裏的女人問到。
“我在同學家呢。”
“哪個同學？”
宋隅走到江暈身邊，將手機向他那邊偏了偏，攝像頭對準他，說：“這個……”
“這個小孩兒長得好漂亮啊。”
江暈剛剝開一個核桃，聽到那邊的人誇了一下自己，他擡起頭來看了一眼視頻裏的人，那裏面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大美人，一頭褐色的波浪卷發，眉眼和宋隅特別像。
這……應該就是他的媽媽了吧。
江暈終於知道他的基因是遺傳誰的了，原來他竟然有一個這麽漂亮的媽媽。
江暈朝她問好，“阿姨好……”
“小朋友你好。”視頻裏的人朝他揮手，笑逐顏開的眉眼極具韻味。
宋隅無語地說：“誰是小朋友啊？人都十八歲了，不對，十九了，不是小朋友了。而且他有名字，他叫江暈。”
視頻中的女子又盯著江暈打量了兩眼，“江暈？看著有點眼熟啊，他是不是住我們家隔壁的那小孩啊？”
“虧您老人家還記得呢，就是他。”
“你這話怎麽說的，你媽我記性有那麽差嗎？”
宋隅不想跟她再廢話，直白道：“你打電話來到底有什麽事？要沒事的話，我就掛了。”
“我就是想問問，上次跟你說的那件事，你考慮得怎麽樣了？”
江暈聽到這裏，剝核桃的手一頓，他知道她說的那件事，其實就是讓宋隅去北京的那事。
“我壓根兒就沒考慮過，小時候你不是不愛管我嗎？怎麽現在又這麽操心我的事了？”
宋隅說著說著情緒就上來了，他雖然嘴上這麽說，但江暈知道他心裏其實是想和他媽媽在一起的。
只是，他接受不了她即將要再婚的事。
“小隅，什麽叫我以前沒管你？你說你去學的那些什麽課外興趣班，哪個不是我幫你報的名，每次我們搬去新的地方工作，哪次不是帶上你一起去的，怎麽就叫沒管你了？”
“對，你們倒是每次帶我帶得都很積極。可是，你們有替我想過嗎？有問過我想搬家嗎？我根本就不喜歡到處搬家，到處轉學，我好不容易在一個地方待習慣了，好不容易有了新的朋友，你們就又要搬家了，有考慮過我嗎？”
宋隅咆哮完之後，強忍住眼角的淚水，“算了，不想說了，反正你們都離婚了，也沒人可以再管我了。”
宋隅掛掉了電話，他也很想平平和和地跟她說話，但是說不了幾句就會變成這樣，他也無可奈何。
他把手機甩給江望，“拿去，接著打游戲。”
他又走回了廚房，獨留一個悲傷的背影給他們。江暈端著那一盤剝好的核桃走進去，在水中洗凈後，問道：“現在可以倒核桃了嗎？”
“倒吧。”宋隅說。
他將核桃慢慢倒入鍋中，餘光看到宋隅在旁邊切藕，他低著頭忽然問：“江暈，你說為什麽這藕斷了，絲還連著呢？”
江暈搖了搖頭，“不知道。你說呢？”
宋隅擡起頭來，對他幹笑一聲，道：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呃……看你還有心情皮，應該就是沒什麽事吧。”
“我能有什麽事？”宋隅的臉突然氣鼓鼓的，說：“不對，我有事，我有大大的事。”
“什麽？”
“我媽她竟然說你長得比我漂亮，我不服！”宋隅氣憤的道。
江暈咯咯一笑，“那行吧，你漂亮，我帥氣，可以了嗎？”
宋隅：“不行不行，我要帥氣，我不要漂亮！”
江暈：“這也不要，那也不要，你到底要什麽？”
宋隅拿著一節藕去指江暈，對著江暈無聲地說了一句話，“我-要-你。”
看著他的唇語，江暈噗嗤一笑。
他朝他走了一步，彎腰低頭，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三個字，隨後就走出了廚房，獨留宋隅一個人在原地驚愕萬狀。
他……被反調戲了？
靠！
飯桌上，江暈用手機給瓶子跳舞發了一條消息。
他的目光瞟向宋隅那邊，看到他看了一眼手機，然後他的手隨之一抖，手機差點摔了出去。
“宋隅，你怎麽了？”江暈趁機問到。
宋隅把手機放下，鎮定的說：“沒，沒事，就是收到了一條騷擾信息而已。”
宋隅腦子裏還盤旋著江暈剛剛發來的那條消息，問他：“你要和我在一起嗎？”
他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生氣？
這江暈究竟是知道自己是瓶子跳舞呢，還是不知道？
倘若他知道，那他這話，是認真的嗎？
倘若他不知道，那他這也太花心了吧，現實中撩自己，網絡上撩別人。
“什麽騷擾信息？是不是女生發的？給我看看。”江暈忽然伸出長臂來奪他的手機。
宋隅一驚，抱著手機跳了起來，他氣悶地道：“一個網友發來的。”
“喲，你還有網友呢？”
“就允許你有，我就不能有？”
宋隅拿著手機跑到了沙發上去，發了一條消息過去，說：“不要……”
江暈看到消息後，回：“為什麽？你不是喜歡我嗎？”
“因為，我不是女生。”
“我知道啊。”江暈又說：“我喜歡的是你，又不是你的性別。”
宋隅驚道：“你喜歡我？”
江暈沒有回答，而是說：“今晚見個面吧，就在‘大臺北’左邊路口下的小橋處，我等你。”
江暈發完就收起了手機，走到宋隅身邊，拉著他跟自己出去散步，“江望，待會兒你把碗洗了啊，我們出去遛一轉。”
宋隅還在掙紮，“我有說我要去嗎？”
江暈拖著他下樓，“你不是最喜歡晚飯後去散步嗎？”
“那是以前，不是今天。”
“今天為什麽不想去？”
“我就是，累了。”
江暈說：“那行，那我背你。”
“算了，我又好像不累了。”宋隅跳下了臺階，“走吧……”
“我記得你以前都不愛去散步的啊？事出反常必有妖，你今天是不是有什麽陰謀？”宋隅指著他問。
江暈對他勾眉一笑，“我所有的陰謀不都是你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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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，你快把宋隅哥娶回家吧。”江望見到他在這裏忙裏忙外的，忍不住說到，“這樣以後他就能每天給我做好吃的呢。”
“江望，你在說什麽呢？人家宋隅是男孩子，你在瞎說些什麽呢？”屋裏的梅清聽到閨女這話後，生氣得想跳下來拿掃帚打她。
江望笑嘻嘻地對著屋子回答，“媽，我就是開個玩笑，開個玩笑。”但是臉上卻朝江暈做著鬼臉。
一天周五放假的時候，江望竟然在樓下等著他一起回家，他有點詫異，“今天怎麽在這裏等我？又想叫我給你買漫畫？”
“不是啊。就是想跟哥哥你們一起去買菜，回去給媽媽做飯。”
江暈更詫異了，“今天怎麽一下子變得這麽勤快了？”
“因為這周是母親節呀。”
說到母親節江暈和宋隅兩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好，因為他們都在想自己的媽媽。
他們一起去菜市場買了蓮藕和豬蹄來燉湯，梅清的身體還沒有好，還需要喝點有營養的補物。
江望突然挽住了他的胳膊，說：“哥，你以後可不能再讓媽媽哭了啊。”
江暈：“我什麽時候惹她哭了？”
“就是去年啊，你沒去參加高考的時候，回來之後什麽話都不說，媽媽問你原因你也不說，然後她就每天都躲在屋裏哭。”
江暈聽後，不知道該說什麽，這件事確實是自己的錯。
如果不是自己從考場逃跑了，那就不會發生後來這堆事，梅清就不會這麽傷心了。
江望還在說：“那是我第二次看見媽媽哭，第一次是在很小的時候，爸爸走了的時候。”
“哥，你可以做到嗎？不要再做像上次那種事情了。不要再讓媽媽傷心了。”江望擡起頭來看他，眼神真摯地問。
江暈抓著塑料袋子的手一緊，他點頭說：“好……”
宋隅走在旁邊將他們的話全都聽進了心裏，他拿起手機，點開通訊錄，看到那個備註為“最漂亮的人”的號碼，想撥過去卻又沒有撥。
宋隅最近像是住在了他們家一樣，做飯吃飯都是在他們家進行的，就只差睡覺了。
他在廚房裏熬湯，而江望就拿著他的手機坐在沙發上打游戲，江暈坐在桌前徒手拍核桃，拍得兵嘣響。
“哥，你太吵了！家裏不是有剝核桃的鉗子嗎？你幹嘛要用手剝？”
“我還沒有說你吵呢。”江暈脾氣很不好地說，“你又在跟誰打游戲？是不是又是上次那個家夥？”
“你小聲點，別讓媽媽聽見了。”江望立即擡起頭來，對他齜牙咧嘴，“我早就刪了好嗎？他長得那麽醜，配和我打游戲嗎？”
“那你在跟誰打？”
“五一哥哥啊。”
宋隅從廚房裏探出腦袋來，詫異的問：“你不會是用我的號在跟他打吧？”
“對啊。”江望理直氣壯地點頭。
“what？？”宋隅扶額想哭，“聶五一現在肯定在家裏偷偷罵我呢。”
“沒。”江望搖頭說，“他是發消息過來罵的。”
宋隅：“我靠！”
“宋隅哥哥，宋隅哥哥，有人給你打視頻來了，是一個叫‘最漂亮的人’打來的。”江望立刻從沙發上跳起來說。
江暈聞聲，眼珠子一動，好奇地望過去，他心裏一下子就不爽了，這個最漂亮的人，又是誰？
“是誰啊？”他裝作隨意地問到。
宋隅從廚房走了出來，說了句“一個大美女”。
“大美女？”江望吃驚叫到。
他走過來接了電話，按下了接聽鍵，說：“打電話什麽事？”
“就是看看你呀。”電話裏面果然傳出來一個女人的聲音，那聲音十分尖細，帶著絲成熟的味道，宛轉動聽。
“小隅，你這是在家嗎？怎麽不像是我們家啊？”視頻裏的女人問到。
“我在同學家呢。”
“哪個同學？”
宋隅走到江暈身邊，將手機向他那邊偏了偏，攝像頭對準他，說：“這個……”
“這個小孩兒長得好漂亮啊。”
江暈剛剝開一個核桃，聽到那邊的人誇了一下自己，他擡起頭來看了一眼視頻裏的人，那裏面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大美人，一頭褐色的波浪卷發，眉眼和宋隅特別像。
這……應該就是他的媽媽了吧。
江暈終於知道他的基因是遺傳誰的了，原來他竟然有一個這麽漂亮的媽媽。
江暈朝她問好，“阿姨好……”
“小朋友你好。”視頻裏的人朝他揮手，笑逐顏開的眉眼極具韻味。
宋隅無語地說：“誰是小朋友啊？人都十八歲了，不對，十九了，不是小朋友了。而且他有名字，他叫江暈。”
視頻中的女子又盯著江暈打量了兩眼，“江暈？看著有點眼熟啊，他是不是住我們家隔壁的那小孩啊？”
“虧您老人家還記得呢，就是他。”
“你這話怎麽說的，你媽我記性有那麽差嗎？”
宋隅不想跟她再廢話，直白道：“你打電話來到底有什麽事？要沒事的話，我就掛了。”
“我就是想問問，上次跟你說的那件事，你考慮得怎麽樣了？”
江暈聽到這裏，剝核桃的手一頓，他知道她說的那件事，其實就是讓宋隅去北京的那事。
“我壓根兒就沒考慮過，小時候你不是不愛管我嗎？怎麽現在又這麽操心我的事了？”
宋隅說著說著情緒就上來了，他雖然嘴上這麽說，但江暈知道他心裏其實是想和他媽媽在一起的。
只是，他接受不了她即將要再婚的事。
“小隅，什麽叫我以前沒管你？你說你去學的那些什麽課外興趣班，哪個不是我幫你報的名，每次我們搬去新的地方工作，哪次不是帶上你一起去的，怎麽就叫沒管你了？”
“對，你們倒是每次帶我帶得都很積極。可是，你們有替我想過嗎？有問過我想搬家嗎？我根本就不喜歡到處搬家，到處轉學，我好不容易在一個地方待習慣了，好不容易有了新的朋友，你們就又要搬家了，有考慮過我嗎？”
宋隅咆哮完之後，強忍住眼角的淚水，“算了，不想說了，反正你們都離婚了，也沒人可以再管我了。”
宋隅掛掉了電話，他也很想平平和和地跟她說話，但是說不了幾句就會變成這樣，他也無可奈何。
他把手機甩給江望，“拿去，接著打游戲。”
他又走回了廚房，獨留一個悲傷的背影給他們。江暈端著那一盤剝好的核桃走進去，在水中洗凈後，問道：“現在可以倒核桃了嗎？”
“倒吧。”宋隅說。
他將核桃慢慢倒入鍋中，餘光看到宋隅在旁邊切藕，他低著頭忽然問：“江暈，你說為什麽這藕斷了，絲還連著呢？”
江暈搖了搖頭，“不知道。你說呢？”
宋隅擡起頭來，對他幹笑一聲，道：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呃……看你還有心情皮，應該就是沒什麽事吧。”
“我能有什麽事？”宋隅的臉突然氣鼓鼓的，說：“不對，我有事，我有大大的事。”
“什麽？”
“我媽她竟然說你長得比我漂亮，我不服！”宋隅氣憤的道。
江暈咯咯一笑，“那行吧，你漂亮，我帥氣，可以了嗎？”
宋隅：“不行不行，我要帥氣，我不要漂亮！”
江暈：“這也不要，那也不要，你到底要什麽？”
宋隅拿著一節藕去指江暈，對著江暈無聲地說了一句話，“我-要-你。”
看著他的唇語，江暈噗嗤一笑。
他朝他走了一步，彎腰低頭，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三個字，隨後就走出了廚房，獨留宋隅一個人在原地驚愕萬狀。
他……被反調戲了？
靠！
飯桌上，江暈用手機給瓶子跳舞發了一條消息。
他的目光瞟向宋隅那邊，看到他看了一眼手機，然後他的手隨之一抖，手機差點摔了出去。
“宋隅，你怎麽了？”江暈趁機問到。
宋隅把手機放下，鎮定的說：“沒，沒事，就是收到了一條騷擾信息而已。”
宋隅腦子裏還盤旋著江暈剛剛發來的那條消息，問他：“你要和我在一起嗎？”
他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生氣？
這江暈究竟是知道自己是瓶子跳舞呢，還是不知道？
倘若他知道，那他這話，是認真的嗎？
倘若他不知道，那他這也太花心了吧，現實中撩自己，網絡上撩別人。
“什麽騷擾信息？是不是女生發的？給我看看。”江暈忽然伸出長臂來奪他的手機。
宋隅一驚，抱著手機跳了起來，他氣悶地道：“一個網友發來的。”
“喲，你還有網友呢？”
“就允許你有，我就不能有？”
宋隅拿著手機跑到了沙發上去，發了一條消息過去，說：“不要……”
江暈看到消息後，回：“為什麽？你不是喜歡我嗎？”
“因為，我不是女生。”
“我知道啊。”江暈又說：“我喜歡的是你，又不是你的性別。”
宋隅驚道：“你喜歡我？”
江暈沒有回答，而是說：“今晚見個面吧，就在‘大臺北’左邊路口下的小橋處，我等你。”
江暈發完就收起了手機，走到宋隅身邊，拉著他跟自己出去散步，“江望，待會兒你把碗洗了啊，我們出去遛一轉。”
宋隅還在掙紮，“我有說我要去嗎？”
江暈拖著他下樓，“你不是最喜歡晚飯後去散步嗎？”
“那是以前，不是今天。”
“今天為什麽不想去？”
“我就是，累了。”
江暈說：“那行，那我背你。”
“算了，我又好像不累了。”宋隅跳下了臺階，“走吧……”
“我記得你以前都不愛去散步的啊？事出反常必有妖，你今天是不是有什麽陰謀？”宋隅指著他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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